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，晚饭还没吃，先看场好戏。”她不留情面的讥嘲。他不由自主放缓了动作，目光锁定身下人儿，“我现在想好，你得答应我什么了。”

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。祁雪纯拍拍他的肩：“能力是在锻炼中培养起来的。”

莫小沫面露感激，但是，“我不能天天住您家里。”这些事情还得她自己面对。再用力再用力，疼得受不了，他总会将她放下……然而直到她的唇齿间尝到一丝腥涩，他也没有放手。

“江田？我早跟他分手了，我怎么……哎！”祁雪纯忽然冲上，将她的双手反扭到了身后。祁雪纯暗汗，怕什么来什么，谁能想到司云喜欢在衣服口袋里放东西呢。

“你跑哪里去了，脸怎么这么红？”祁妈小声责备。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但片刻，他还是问，“如果你没拿到第一呢？”